返璞歸真的浪漫 看了一整個單元的小說,喜歡的唯獨《邊城》一篇。憤世嫉俗的無聊批判抄抄筆記也就夠了,唯有這一篇如同新風初來,令人耳目一新。 我們是在現代社會呆久了也差不多麻木了,一切的一切我們都認為是自然而然的。然而小小的邊城,如此之清新讓我們看到何為真正的自然。這實在是一個理想的故事,清秀的山水,純樸的人家,蘆管和夜半歌聲的浪漫;雖然單單缺少一個完成的結局,然而,這種看似“未完成”也許卻成就了文章的完美。想象着月光下的小城,夢中的虎耳草和天籟的歌聲,如入其境,心完全沉靜下來。 繁瑣的現實確實太過浮躁,各自的人們尋索着各自的幸福。人們宣揚着個性,卻往往丟失了自我;人們追求着浪漫,卻往往迷失了真正的愛。年輕的人們“擺酷”,在形象上不斷獨立着自己,與人交流愛理不理,對一切事物假裝冷漠;然而,在心中卻空空如也無所依託。如果沒有自己的思想,倒不如回到古樸的邊城,找回屬於自己的心靈空間。人們談論着浪漫的故事,在麥當勞約會;追尋着Cappuccino和Dolce Vita的香氣;情人節送上令人驚奇的禮物;半夜觀看流星雨默默的許願,也許這些都是很吸引人的美事,但是這為了得到而追求的挑戰,卻未必是真正的喜愛;而那夜晚月光下小船上的歌聲,夢中朦朧的心動,卻不知比坦白的表露浪漫多少倍。 於是現實實在太浮躁了。人們白天忙忙碌碌的不知所為,晚上卻坐在窗前嗅着深夜的氣息哀嘆人生。人們心中充滿這種矛盾,在不知所謂的一天一天中成長衰老,抹去少年的銳氣,消散青春的熱情;然而科技發展了,社會進步了,年輕的人們投入更緊張的新生活了。所以就如十九世紀浪漫主義的作曲家們寫長長的規模宏大的曲子,二十世紀現代作曲家們創造着各種不和諧的聲音,因為現實已經打破了天然的和諧,只有深沉的音樂才能表達複雜的靈魂;而如今人們的愛好卻開始回溯到三百年前的“巴洛克”音樂,特別是不朽的老巴赫,Bach就是小溪(德語),幾百年來靜靜地流淌着,但如今人們發現他時,卻早已是汪洋大海。他的每一段看似平凡的旋律都引起了人們無限的遐想和深深地思索,思想的深度甚至遠遠超過現代作曲家傾盡一生的結晶,巴赫的每一個音符都是心靈的交通、虔誠的禱告。在樹木蔭蔭的歐洲小鎮,每周人們去高大的教堂唱新譜的大合唱,一年年春去春又來,花落花再開,不變的是人們感恩的心。這是相當簡單樸素的生活,然而就如我們的湘西小城,歲歲年年,自然而親切。 因此,現實確實實在是很浮躁了。如今,白天我們在各種無謂的喜樂和哀愁中度過,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想什麼。到了夜晚就如我這樣寫着難懂的周記,痛思過去的過失和墮落。然而第二天卻拋棄一切思索,又馬不停蹄地疲於奔命了。 現實也許如此:真正的自我越來越少,真正的自然越來越少。 不過,夜晚的胡思亂想若能使我們免於在浮躁的現實沉淪,那也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。如果夢裡還能夠隱約聽到傾心的美妙歌聲,聞到青草的濃濃氣息,感受到真心的微微跳動,返璞歸真,遠離塵囂,完全休憩,那倒真是理想的避難所,也實在不枉乎沉思半宿了。 2002年03月10日夜 近日想到鳳凰,於是又想到這篇文章。雖然邊城終究是茶峒而非鳳凰,但是畢竟也是近了。當年的邊城在我心中如同桃源,返璞歸真的浪漫,便是我淡淡的追尋與夢想。幾年,長大消磨了壯志與雄心,痛苦增添了迷惘,迷失卻沒有回到自然,這個夢如今仍在心中,仍然是夢,茫茫的尋覓,但是畢竟更是遠了。 夜一樣的沉,遠處,卻沒有歌聲。 “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,也許‘明天’回來!” 2005年07月12日夜
Category: Faith
Christian Faith
這是一場期待了很久的演出。今年夏天ifc演出Bach的St Matthew Passion(聖馬太受難曲,SMP)以後我就一直在等待這場演出。演出前我花了一天的時間從各方面都作了準備。演出的時候,我帶了一份自己編排的King James Version(KJV,欽定本聖經)、New International Version(NIV)和和合本中文聖經對照的Messiah歌詞,以及一本Novello於1941年出版的Messiah總譜(Pocket Edition)。 這次演出的是ifc(國際節日合唱團)樂團和合唱團。這個組合這兩年來在國內普及合唱藝術方面可謂居功至偉,完成了Mession、SMP高難度宗教合唱極品的演出,還演奏了Britten、Stravinsky等作曲家的作品,這些作品在國內都是難得一見的,足足讓愛樂者們一飽耳福。今天請來的指揮是來自Norway(挪威)Opeara Bergen(卑爾根歌劇院)的Anner Randine Overby(安娜·奧維)女士,從資料上看,她應該有着豐富的宗教合唱指揮經驗,並且曾經在北京指揮過Brahms的A German Requiem(德語安魂曲)等。 演出樂隊的編製比較小,三十人左右,而且以弦樂為主。雖然說是小樂團,但是和現在流行的真本演奏還是有着較大的差別的:使用的樂器肯定都是現代樂器,而且編製完全和Handel當時的情況不同,最明顯的是沒有羽管鍵琴。其實如果要真本的演奏Messiah,羽管鍵琴的作用非常重要,絕對是不可少的。令人欣慰的是和以前演SMP一樣,有管風琴的演奏。(這裡順便說一下,Messiah的編製可以很靈活的,我手裡這個袖珍總譜就只有兩個器樂聲部,加上一個或者多個合唱聲部。而在國內教會演出Messiah選曲的時候往往使用一台鋼琴伴奏)合唱團大約50人,其中女聲佔了2/3,稱不上龐大,聽起來還是有足夠的氣勢的。 原來期望演出的版本能夠使全本,但是很遺憾的是演奏的是選本,只有原本的一半左右。具體的是1-17曲(從Overture到Glory to God,按照通常的劃分)完整保留了,然後從18到43都刪除了(第一部分的後半到第二部分倒數第二曲,Rejoice […]
中學時的一篇小文,大學時修正,重錄與此。 Messiah對我而言是非常非常特殊的一部作品。最早了解到這部作品的偉大是在初三到高一期間讀一本《聖樂鑒賞》(中國基督教神學教育叢書之一)。後來就開始尋找這部作品的錄音。當時對CD什麼呀都了解不深,所以找起來很困難。 我的第一張原裝正版CD是Sir Colin Davis指揮LPO的Messiah,Philips 50系列的。至今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張Messiah,絕對是大樂隊演奏中的極品。那是2001年的春天,我永遠也忘不了的第一個“愛樂之春”。當時我和一位朋友Lisztfan(其實她算是我愛樂的老師了,可惜高中之後就失散了。現在在classicmusic.net.cn上面還有不少她的文章)常常討論各樣的音樂問題,那個春天我的長進是前所未有的。如今,每當我聽起這張Messiah,我仍然會嗅到福州潮濕的春天的氣息。 當時我還自己整理了Messiah唱詞的中文,從和合本中文聖經中選取。 後來買Messiah就一發不可收拾。又收了Karl Richter和Hogwood兩個版本。然後我進入省隊的時候買的紀年CD是Pinnock的Messiah,拿到清華的預錄取通知書的幾年CD包括Gardiner的Messiah。為了尋找到中文唱的錄音,專門訂購了Hugo的香港小交響樂團和聖樂團的錄音,可惜拿到手還是英文演唱的。不過這也是我迄今為止唯一一個比較完整的華人Messiah錄音。此外YLJ裡面的Messiah我也照當全收。曾經有一個願望,就是收盡名版Messiah,並做出最好的比較。 我從來沒有現場聽過Messiah。其中Hallelujah一曲我可能很小就聽過了,但是沒有印象了。2001年聽了兩次,一次是福州基督教聯合聖詠團演唱的,好像有Glory to God、Hallelujah、Worthy is the Lamb等幾曲,那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Hallelujah演唱時全體起立的感覺。然後是廈門三一聖詠團來福州獻唱了一次。 去年在中山公園的Messiah(12月6日),我是很偶然的在北大物美地下的CD店聽到一個外國人說起的,可惜那天我在翠微那邊有點事情,等到中山公園已經過時間了,然後被票販騙了10元錢,沒有聽成……然後今年1月3日晚上在金帆音樂廳演唱彌賽亞,我的一位朋友在裡面唱男高音,可惜那天晚上我們考微積分…… 今天終於可以聽到全本的Messiah了。為了準備,我重新排印了Messiah唱詞。原版唱詞基本上是按照King James […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