試以劇名曲名而作。原稿 汾河涓婉玉堂春 別舞虞姬劍斷魂 回首不覓還巢鳳 淚絕怎品夜深沉 薔改稿,妙絕,妙絕! 汾河姬舞玉堂春 酒醉西廂祭烏盆 一曲盡酣幽燈后 冷月獨品夜深沉
Author: 陳 陽
(2008新版封面,STEIDL出版,德國印刷) 今天去Strand書店,看到這本畫冊新版已經上市了。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pre-order,如今姍姍來遲。攝影歷史上真正大牌的畫冊並不太多,Henri Cartier-Bresson(亨利·卡迪埃-布勒松)的“The Decisive Moment”(決定性的瞬間)算是一本,不過Bresson並非以此書中的照片出名,卻是得名於“決定性的瞬間”這一拍攝理念。而Robert Frank(羅伯特·弗蘭克)的“The Americans”算是一書成名的最好典型,此書從1958年出版,迄今半個世紀,不僅是改寫了攝影的歷史,更是當代美國研究所不能忽略的文獻。 曾經多方找尋過這個畫冊,在Stony Brook Library, Indiana University的Fine Arts Library以及多箇舊書店都未曾見過。後來在Amazon上見到老版的二手,價格已接近二百刀,可見洛陽紙貴了。 在IU攝影系曾遇見一位師兄,他問及我最喜愛的攝影家。這個問題其實極難回答。喜愛常有兩種,一種是一見鍾情,至死不渝;另一種是廣泛涉獵擇出優者。在音樂愛好上我大致是後者,初時對各個時代各個風格的作曲家的作品都有所涉及,直到三四年後,方才明了自己的心聲何在(甚崇John Sebastian Bach)。在攝影上畢竟尚非科班,對攝影家還未有全面了解,要廣泛比較得出最愛實是艱難。於是以第一感覺作答,Robert Franks也。 […]
潘卉師姐畢業往加州全家團圓去了,連續四天,都忙着告別的事。原本上周六在家裡辦學生信徒的聚會,後來教會接管,就成為全教會歡送潘卉的燒烤聚會。周日晚潘卉在Chapin CCC和學生朋友們一起開party。周一晚在宿舍幾位朋友和師姐又和小聚。周二一早送師姐去JFK機場。 忙忙碌碌是離別。時間總是短暫,離別常在眼前。匆匆忙忙,人總是走向前方,來來往往。 師姐在我們教會時間不長,但是這半年所經歷的卻是十分充足,她就是我們的活見證(潘卉師姐的見證點此查看)。人真是小信,看到聖經中的神跡,閱讀老聖徒傳記,總是覺得離自己這麼遙遠。唯有神跡發生在周圍,才能體會到這是完全的實在。 師姐因為一場大病來到教會,雖然經歷過死陰的幽谷,但是神領她從逆境轉會,不僅病得醫治,不僅得到神所賜的孩子,更是得到了世界上最寶貴的,就是主的救恩,讓全人成新的救恩。 神跡奇事固然讓人驚嘆,但是這些都只是在歷史的一瞬發生,隨着時間的流逝,記憶就要淡漠。師姐去加州團圓,也許後來的弟兄姊妹未必能夠認識她。世界上的別離就是如此,時間空間都將人阻隔。但是在主里沒有別離,無論何方的信徒,在靈里都有不分開的團契。神在我們身邊顯神跡給我們看,堅固我們的信心。而最大的神跡就是耶穌基督從死里復活,這是超越時空的界限,每一個人都可以從靈里去經歷的。 近來教會常唱一首離別的詩“無論你在何方”,但願無論何方,主的愛永常在! (6月22日聚會) 附:【無論你在何方】歌詞 點此下載“無論你在何方”midi 願主的愛,與你同在,無論你在何方, 願祂祝福你的心靈,安康!安康! 主的愛如流水沖沖,願你分享祂的愛, 在那漫漫的黑夜見主光, 主的愛如流水沖沖,願你分享祂的愛, 祂的愛,還祂愛永長在。
一稿 時逢三五錄夢詩 聚散悲歡悔來遲 八月十五中秋夜 最是蟹黃入酒思 二稿,薔改之 時逢三五爭吟詩 菊香歡宴悔來遲 八月十五中秋夜 最是蟹黃入酒思 三稿 時逢三五競吟詩 醉宴菊香醒來遲 八月十五中秋夜 獨是蟹黃入酒思 薔定稿 時逢三五競吟詩 孤醉菊香醒來遲 […]
原稿 瀝雨無心化春寒 蕭風殘影透薄衫 人生幾嘆孤杯苦 群芳落盡夏猶酣 薔之改稿,有不同之趣味。 淫雨無心復春寒 殘紅和淚染薄衫 人生何嘆疏風驟? 群芳落盡夏猶酣!
少年書法無韻章 秋窗閑坐怨日長 今朝懸筆游蛇走 對鏡枉然兩鬢霜 薔回詩: 莫憂提筆失韻常! 謙澀人生惜張狂 任他橫斜豎偏正 秋雨春風皆文章
盞燈寂寞獨酌酒 落雪殘紅舊 暮寒冬語晚鳴鐘 笑殘成淚眼朦朧 總成空! 莫回首望形容舊 幻綽人消瘦 醉酣難捨愛牽愁 倩紗窗下影幽幽 夢難休! 殘紅孤影獨酌酒 落雪寒依舊 月陵歲歲望蒼穹 欲笑成淚眼朦朧 總成空! 莫提莫問莫相守 酒醉人消瘦 問君可憶當年愁? […]
3:12 弟兄們,你們要謹慎,免得你們中間,或有人存着不信的噁心,把永生神離棄了。 3:13 總要趁着還有今日,天天彼此相勸,免得你們中間,有人被罪迷惑,心裡就剛硬了。 3:14 我們若將起初確實的信心,堅持到底,就在基督里有分了。 第12-14節是作者對所引用的經文的註解,是對信徒的勸勉。這個勸勉,包括兩個方面,首先是要“謹慎”,要恪守我們所行的道。在很多時候,不信的噁心在我們的心中會出現,比如遇到困難的時候,沒有信心,我們就要心裡嘀咕,懷疑神的恩典,試探神;在順利的時候,我們的驕傲也會帶來不信,把功勞都歸給自己,忘記了神的恩典;在靈里空虛的時候,不頌讀神的話語,行事為人沒有聖經的標準,讓各種思想隨意佔據心裡的位置,這樣不信也會在心中升起。產生不信的噁心的後果是很可悲的,就是把永生的神離棄了。神是永活全能的神,生命都是從祂而出,我們和生命的源頭,就是永生神分離了,我們就要走向死亡,這是多麼可悲! 第二個方面是要信徒彼此扶持,彼此關愛。信徒的彼此關懷是很重要的,作者在這裡特彆強調的是“彼此相勸”,因此在教會中信徒們出了要在生活上彼此關心以外,在信仰的問題上更是要彼此關心,彼此輔助,也彼此勸勉。而且這裡提到的是“彼此相勸”。每一個人都有可能軟弱,在教會歷史上,很多神曾經重用的僕人後來也跌倒,因此神不只是要牧師、傳道人關心信徒的靈命,不只是要在主內年長的信徒關心年輕的信徒,乃是教導我們要“彼此相勸”,互相扶持。這是神給每一個信徒的託付。我們在教會的生活中,也要有這樣謹慎的心,關心自己的靈命,也關心弟兄姊妹信心的狀況。 第13節是本章第二次提到“今日”,再次提醒我們要在今日就抓住救恩,不要離棄救恩。 第13節還提到,“有人被罪迷惑,心裡就剛硬了”。第8節提到以色列人是“硬着心”,在曠野里惹神發怒。罪使人的心剛硬,因為罪是束縛我們的。我們沾染的罪越多,越稱為罪的奴僕,心也被罪一層一層包裹起來,越來越剛硬,也越來越難以接受救恩。詩篇51篇是大衛在犯罪之後向神的懺悔,他說,“神阿,求你為我造清潔的心,使我裡面重新有正直的靈。(詩51:10)”。箴言書4:23節說,“你要保守你心,勝過保守一切。因為一生的果效,是由心發出”,神更給我們應許說,“我也要賜給你們一個新心,將新靈放在你們裡面,又從你們的肉體中除掉石心,賜給你們肉心。(結36:26)”。我們都應該遠離罪,保守我們的心,不要剛硬麻木,而是領受從神那裡來的豐富的澆灌。 在勸勉警戒之後,第14節是一個寶貴的應許。這是一個“如果…就…”的句型,表明前面一個分局是後面分局的充分條件。對於信徒而言,神的救恩是清楚明了的,就是“因信稱義”。使徒行傳中,獄卒看見異象,就問保羅和西拉如何才能得救,“他們說,當信主耶穌,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。(徒16:31)”。保羅的回答很簡單,只要信就得救。其實而對於主而言,這樣的救恩是祂付出生命的代價取得的。神是公義的,罪不是一筆購銷,不是“放下屠刀、立地成佛”罪的工價乃是死,需要付上死的代價;因此神的兒子親自為我們在十字架上死了。因此這叫救恩,是白白給的,我們只要領受就能得救。 當然這裡的“信”,還要看是真的信還是假的信,就是有沒有“起初確實的信心”,能不能堅持到底。在撒種的比喻中,耶穌,“那撒在石頭地上的,就是人聽了道,立刻歡喜領受。但他心裡沒有根,不過是暫時的,及至為道遭了患難,或是受了逼迫,立刻就跌倒了。(可4:16-17)”。我們的信心切不可如此。這裡對信心有三個要求,一是“起初的”。起初的愛是最單純的愛,起初的信心是最單純的信心。“我實在告訴你們,你們若不迴轉,變成小孩子的樣式,斷不得進天國。”(太18:3)。小孩子是起初的生命,最單純最渴慕。我們剛信主的時候,在靈性的生命上還是小孩子,可能沒有太多的神學知識,但是我們的心是火熱的,我們的信是大的。我們切不可隨着時間的流逝將這樣的心漸漸消磨,變得麻木,忽略救恩的寶貴,失去永遠的福分。主耶穌給以弗所教會的信中說,“然而有一件事我要責備你,就是你把起初的愛心離棄了。所以應當回想你是從哪裡墜落的,並要悔改,行起初所行的事。你若不悔改,我就臨到你那裡,把你的燈台從原處挪去。(啟2:4-5)”。起初的愛、起初的信都是不可離棄的,切不可稱為老油條的基督徒,成為不冷不熱的基督徒。 第二個定語是“確實的”。我們的信心是要堅固,不是似是而非的,要向下紮根,樹立堅固的根基。在起初是單純的信,仰望神,但是信主久了,就會收到各種各樣的攻擊各種各樣的誘惑,如果在真道上缺乏追求,在信心上也會消磨,“中了人的詭計,和欺騙的法術,被一切異教之風搖動,飄來飄去,就隨從各樣的異端。(弗4:14)”。這樣即使有“信”,但是信錯了信空了,最終也是惘然。 第三個要求是“堅持到底”,信是一個狀態,而不是一個事件。我們信,不僅現在要信,在將來的每一天我們都要信,知道永生我們仍然相信,這樣的信才是真正的信。這裡堅持到底是很不容易的,就像前面說的,我們會被消磨,會被搖擺,但是我們要謹慎,要和弟兄姊妹彼此相勸,也要求聖靈的保守,讓我們在信仰上不至滑腳,至死忠心,知道在基督里有份。 3:15 經上說,你們今日若聽他的話,就不可硬着心,像惹他發怒的日子一樣。 3:16 那時聽見他話惹他發怒的是誰呢?豈不是跟着摩西從埃及出來的眾人嗎? […]
依稀酒韻伴落星 落雨繽紛共黎明 今宵暢語重歸樂 待醒時分恨夢輕 薔回詩: 隔聽絲幔夜風輕 殘酒疏燈掩月明 拾得落紅滿院碎 飛花夢盡雨方晴
前些天的夜裡與一位老友相談,提及一位初中同學,她後來學習美術,近兩年來都沒有聯繫了。沒有想到如今我也要稱為這個專業(Fine Arts)的學生,於是又記起來,翻開電話簿,竟然聯繫上了! 於是想起了許多朋友。 也許我本不善於主動的聯絡。在時間和空間的交集之後,那些親愛的朋友們,難道我們真的走在陌路的平行線? 哦,失散的朋友們。 深夜,獨自品味一份孤獨,望着黎明,天空深邃;憂傷,或是一種追尋? 也許這就是每人的性格,有人在熱熱鬧鬧中,有人卻始終在獨守。 朋友們,那些一起迎來日出的朋友們,你們好嗎? 雖然沒有音訊,心中仍是牽連。 那些詩一般的日子,那縷陽光,那份潮濕,那陣憂愁。 噢,過去了,過去了; 朋友們,何處再相逢?